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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雪无情亦有情

翻出来好老的一篇gl文……

看着玩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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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雪无情亦有情

《我是大侦探》之有间客栈

雪无情×爱将军

【序】

我叫雪无情。

这原不是我的本名。

我本是曾经名噪一时的寒将军家中的独女,名唤雪风,过着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生活。

关于我的名字,众人总说像个男孩子,寒雪风。但是爹爹喜欢,他说即使是女孩子家也要有风雪都压不倒的傲骨。

我的生活,和平常女子不太相同,但也不过是学习礼仪和待客之道,只多了习武练功这一项罢了。

然而生活从来都不会如此平静。

父亲平时为人耿直,这在朝廷做官却不是件值得庆幸的事,实则与佞臣结了不少仇。我十五岁时,朝廷命官高堂系嫉妒我爹爹军功卓著地位显赫,设计在一场本不凶险的战争中害死了爹爹,后又因家人数次上书皇上要求彻查此事派刺客秘密杀了我们全家,史称寒门血案。

可是显然,我还活着。

我有一表哥,名曰有情,素喜一身白衣,武艺高强,在家中仅次于爹爹。那日,我一回家发现家中被满门抄斩,母亲的尸首混杂着鲜血让我头晕目眩。恍惚间,我好似听见室内有人搜查之声,正慌忙要逃走,却不料碰倒了家中传家的瓷瓶。屋内的人跑出来,拿剑指着我。我虽是一名女子,却也是从小长在将军府里,弄枪耍剑,不说精通,总能学得像模像样,足够抵挡一阵。然而寡不敌众,在我的右手被高堂系手中的短剑所伤之后,我放弃了挣扎,只等一死。

然而我并没有感受到应有的疼痛。

耳边只有刀剑相撞的声音。

我看见有情穿着一席白衣,恍若梦境一般挡在我身前。高堂系不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就被他夺了剑。有情不敢恋战,拉着我转身,毫不犹豫地投入了外面狂风暴雪的怀抱。

然而我却忘却了高堂系宿以狠毒著称的手段。

我至今仍记得他扑倒我,帮我挡住那支致命的毒箭时那个拥抱的力度和他身上的温度。

他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努力凝聚起他逐渐涣散的眼神,抬起头来费力地望着我。

“雪……”

他唤着我的小名。

“答应我……”

“好好活着……”

我抱着他冷掉的身躯在大雪纷飞的荒漠里坐了许久。

我答应你……

答应你要报仇。

答应你要好生活着。

但从此往后……

纵使风有情,

雪亦无情。

【一】

『漠上有佳人,芳心早暗许。』

“水,越喝越冷,可是酒,却越喝越暖。”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他拿着所谓的“醉生梦死”酒望着我如是道。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见钟情,但是他深邃的眼睛却直直射在我心中。

后来我才知道,虽然他体态虽不臃肿,但是大家都叫他小胖侠,只因他小时候稍微比现在胖些。

从那天开始,我便放弃了流浪生活,鬼迷心窍似的用身上所有的盘缠盘下了茫茫大漠中唯一的一间客栈,包揽了我知道所有地方的“醉生梦死”酒,化名雪无情,当上了这有间客栈的二掌柜。

作为雪无情时,我总爱穿一身红衣,就如那日有情替我挡箭时染红他洁白衣衫的鲜血一样火红。

当然,有间客栈还有一个总爱穿白衣的掌柜——风有情。

这也是我的另外一重身份。

我武功不弱,但算不上顶尖,行走江湖难免被人欺负,所以有时化为男身,行事较方便些,也可以震慑住别人不欺负我一介弱女子。另外,人人都道寒家无后,只有高堂系一族和我自己知道,当日他们找到的只有有情的尸首,并没有发觉我的踪迹。有个胞胎哥哥,也好掩盖身份。

我和小胖侠两情相悦,那段时光曾经让我几乎要沉浸其中,忘记过去的伤痛,然而……

他走了。

只留下一株不知何时能够盛开的漠上花。

他说,花开了,就回来娶我。

可是啊,雪无情,为何你偏偏要执着地等着那个遥遥无期的人,傻傻地信了那句随口说出的话……

甚至许下了那个错的离谱的承诺:

只喝这种酒,只爱这个人。

【二】

『惊鸿一瞥,一眼万年。』

那是我初次见到小爱的感觉。

那是小胖侠走的第一天,我穿着一身男装到小镇里去买胭脂。

“这胭脂,是我先看上的。”

早年曾听爹爹说过,她军中有一奇女子,能吃苦,性格直率豪爽,武功虽及不上我,但也算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她穿衣不怎么讲究,整日就像个汉子一般与军中的男人们打成一片,大家开玩笑时都称她爱将军。

如今,她也确是名副其实的爱将军。

从前我并不理解,为何爹爹生前对一介女流如此器重,皇上又为何也让她来接替爹爹的职位。

但是在她拿着剑指着我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经明了。

她身上由内而外流露出来的坚毅足以抵挡战场上如满天黄沙席卷而来的寂寞。

那一瞬于我,甚至胜过初见小胖侠时的惊艳。

一个女子,没有衣衫袅袅,没有淡妆浓抹,却是如此朴素坚毅得让人赞叹。

我出神地看着她的眉眼,回神后轻轻一笑。

“姑娘的东西,君子岂能夺人所好。”

不知为何,我本能的装出一副男子浑厚的嗓音,看着见过天下无数男子都片叶不沾身,此刻却突然红了脸的爱将军。

“有间客栈,掌柜风有情。”

我这样介绍自己。

那日我在醉生梦死酒瓶上写下“想你的第一天”,心中却不知究竟在想小胖侠,还是那个上午遇见的女子。

从此以后,我的客栈里多了一个常客。我也不知是因为顾念已亡的父亲,还是心里那抹不知从何而出的情愫,独独僻了间房,专门为她所有。纵使客人再多,房间再满,小二也是万万不敢动的。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她爱上了有情。

她,爱上了我。

【三】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我是在六年后,才明了了她对有情的爱慕。

那几日,我没去小镇上,也就没有换成有情的模样。

深夜,客人渐渐都走了,客栈里只剩她一人饮酒。

“掌柜的,再来五瓶‘醉生梦死’酒。”

我微微皱眉。

她今天已经喝了十五罐了。

我拿过一壶酒,有顺手着了一个杯子,走到她桌前坐下,帮她斟满酒杯。

“爱将军近日,可是有什么心事?”

她抬头,原本有些朦胧的醉眼在认清我的面貌的时候有些黯然。

大概是因为我身上的红色衣衫,不是她日思夜想的那个白色身影吧。

只有在提起哥哥的时候,她才会在无情面前露出女性的一面。

“阿雪,你哥呢?”

也许是因为喜欢有情的缘故,她私下里总叫我阿雪。

我总觉得,她唤我名字时声音带这些磁性和沙哑,很好听,但总不如她叫我有情时那样深情。

可是以我的身份,是永不可能听她带着如此情愫唤我阿雪吧。

我苦笑,但是喝醉的爱将军并没有注意到我情绪的变化。

“他啊,整天不着家,又不知到哪里去游山玩水了。”

这样的理由,我不知用了多少次,心底的愧疚感似乎已经不那么强烈。

或者说,心里早就麻木了。

毕竟,我叫雪无情。

“你说,他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爱将军似乎也听惯了这样的解释,可是她眼中的失落还是紧紧揪着我的心脏。

“……”

我沉默着看了她一会,然后转身上楼,走进有情的房间,裹了胸,带了胡子,换了白衣,走下楼来。

我平常,多是以雪无情的身份出现在客栈,风有情的装束倒不常换上。

但是果然,还是不想看到她难过。

“小爱……”

然而却没有等到她的回答。

正当我再要开口时,脖子上冰凉的触感却让话停在嘴边。

“你究竟,喜不喜欢我?”

她手里举着剑,眼睛扔盯着剩了半罐的酒。

“小爱,我不能娶你。”

六年里,我们看遍了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壮阔,却唯独没能看透彼此的心。

因为裹了胸,我们甚至连拥抱彼此都做不到。

我从没想过要和她在一起。

我第一次逃走了。

我以为她会生气。

可是当她再一次出现在客栈,依旧若无其事地勾着我的肩膀,问我有情去了哪里。

我承认,她是我见过最有毅力的人了。

和我一样,等一个人可以等十年。

可若是没有她,我一个人在这孤独的大漠里又能否过上十年?

后来我偶然得知漠上花需要七七四十九对童男童女的眼泪,凭我一人之力不知要多久这时我想到了爱将军。

我给她传了一封信,说集齐四十九对童男童女的眼泪我就娶她。

我以风有情的身份一次次伤她,又以雪无情的身份见证她一次次的欣喜与绝望。

无论我是谁,我都是欠她的。

不久,客栈里来了几个奇怪的客人,和我需要的最后一对童男童女,可是当我还没下手,她们就不见了。

我们围在酒桌前,讨论案情。

当她说着她对有情的感觉,我表面笑得开心,心里却是万分的歉疚,以至于发现何孤独就是小胖侠的时候,我的心里没有太多波澜。

我看着她打开那个盒子,发现那个我隐藏了十年的秘密,我不忍心看她的表情。

“要不是你是个女的我拿你没办法,我就抽死你!”

我从始至终没有抬头看她。

我只能感受到她呐喊中深深地颤抖。

“我现在觉得你离我好远。”

我只记得她落寞的背影格外孤寂。

我不记得我说了什么,解释了什么,也不知道我是何时流泪的。

我只记得,我整理好眼泪时,她从楼下跑上来,一脸豪情说自己没事,然后向我索要那个抱抱。

我奔过那段小小的距离,就像找到了十年的归宿,和等待的意义。

不管到哪里,我都会记得,她叫……

小爱。

【四】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那件事以后,客栈逐渐归于平静。我留下了磊小二,孤独也留在我身边。

爱将军仍旧不时前来小酌两杯,只是每次一不留神就喝了个酩酊大醉。她也如从前般健谈,与源源不断的各色客人一聊就是一整夜。

只是对我不再亲切。

那日她口中的我没事,大抵也只是她想要再抱抱我的一个借口,再抱抱她爱错了十年的人。

她不再拍着胸脯说要保护我,不再对我倾诉她对哥哥的爱慕,不再搂着我的肩膀问哥哥去了哪里……

关于有情,关于定情罐,关于那个被封存的过去十年都萦绕在她心头的情愫,她全都闭口不谈,只是日复一日变本加厉地喝着酒。

一日,前线传来她受伤的消息。我心念一动,竟夺门而出,心里想见她的欲望愈发强烈,直至听见磊小二在我身后的叫喊:

“掌柜的,你要去哪?”

我猛地停住脚步,险些栽倒在地上。

是啊,我能去哪呢?

当初抱紧她的是我,戏耍她的也是我,不要她的还是我……

我有什么资格,用什么身份去见她?

我不再是有情。

也不能叫她小爱。

她于我只是戍守边关,偶尔来买酒的爱将军。

我于她只是付钱拿酒,有间客栈的二掌柜。

再无交集。

我终究还是没去看她。

直至那一天,她来到客栈,眼睛带着些疑惑与茫然打量着这里,然后对我说:

“掌柜的,来两瓶‘醉生梦死’酒。”

一样的豪气,一样的装扮,只是她眼神中不再有那些复杂的情感。

她不记得我了。

这样,也挺好不是吗?

虽然心痛得快要死去,可是她不会痛苦不是吗?

我随意答应了一声,转身去拿酒。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动作一滞,险些将酒打翻在地上。

摇摇头,我挂上一个大概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又拿了三瓶酒递到她面前。

“姑娘应该是记错了,我这小小客栈不足为道。以姑娘的酒量,两瓶怕是不够,这三瓶,我请了。”

我没有看她,低着头继续翻着桌子上的账本。

我怕我一见到她,脱口而出的就是小爱。

她忘了我……

才是比较好的选择吧。

【五】

『孤独此生,只为你。』

这几日,孤独似乎有什么事,日日早出晚归。

我们结婚后,一直相安无事,却再也找不到从前的感觉。

我虽许久不见爱将军,也下定决心不再让她记起我,但还是忍不住托人去查了她的去向。

铁掌山。

大约是因为北边的敌人来犯,那里的地势易守难攻,才派她去那里吧。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卖酒,她打仗。

直至一日深夜,许久不见的张客观满身是血地来到店里,虚弱得话也说不出来。我赶忙给他了些纱布和药品,让他包了伤口,又那了些吃食给他。

他吃完后恢复了些力气,对我笑道:“雪掌柜还真是出了名的面冷热心肠啊。”

然而笑容里却有些许犹疑。

“张先生来我这小小客栈,有何贵干?”

我不动声色地问他。

他欲言又止,最后问我道:“你对何孤独,可是真心的?对爱将军,又如何?”

我不知怎么回答,只把他拉到我放酒坛的地方。

也不知为何,孤独回来后,我并没有停止我存酒的习惯,两年来又存了七百三十坛,已经到了想你的第四千三百八十天。

我心里的情,只怕除了天地,连我自己都说不清。

张客观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便开门见山道:“我刚刚在邓府听见何独孤和邓公公的谈话。”

我呼吸一滞,孤独,竟是邓公公的人?

“他原不是邓公公的人,”张客观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他醒来后遇到邓公公,他骗何孤独说身上有比心印记的都是他邓府的人,这里每一个下人身上都有。可是事实上,他只是当初和邓府决斗时中了比心功罢了。邓府的每个下人被抓来后都要用比心功教训一番,立下永不背叛的毒誓。”

“失忆的八年里,他一边在贾府当差,一边与邓公公勾结,贾府灭门案多半也跟他有关,他当时来这客栈的目的,其实是要劫了那两个孩子。”

我打断了他的话,似是不愿意听下去,接着道:“你到这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些?”

张客观摇摇头:“以雪掌柜的观察力恐怕早已察觉何孤独的身份,有何要我来说?只是今日府中我还听闻,当年寒大将军家的血案,不是五年前因为叛国死于车裂之刑的高堂系,而是邓公公。”

他炯炯有神的目光直盯着我,而我,听到此刻血液已经凝固。

“邓公公让何孤独去杀唯一一个与寒家有关的人。”

我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已经颤抖到再挤不出一丝话来。

“你不必解释,你的身份我已经知晓,想必邓公公是知道了你要去铁掌山……”

“你说什么?”我条件反射性的猛地跳起来,紧盯着他,心里有什么东西沉沉地快速地向下坠。

“你……前几日向我打听铁掌山的路,今日邓公公定是知道了才去……”

“不是我……”

“什么?”

“要杀的不是我……”

“那……”

“是小爱。”

“她是……爹爹生前的爱徒。”

我拿上佩刀,夺门而出。

拜托,一定要等我!

我赶到铁掌山时,正好见何孤独挥刀向她砍去。

我没有任何犹豫地挡在了她身前。

“铛——”

这一挡,力量之大,让我拿刀的手有些发麻。

孤独见我,似是有些惊讶,随后又似乎早已料到一般讽刺地笑了。

“雪,你果然还是来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留神将身后的人护得严严实实。

“为何瞒我?”

“你何必在乎?你爱的不是我!”

我愣住。

“雪无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酒窖里的那四千多坛酒吗?我已经回来,你为何还要继续存那酒?你当初说等我回……”

“是!”我打断他的话,眼眶抑制不住地发酸,却还是说了下去,“我是说要等你回来。可是若是你当初不走,若是那十年里陪在我身边的是你,若是你现在选择我,你我有怎能到这步田地!”

他沉默,只是盯着我看,眼里透着些无奈的悲伤。

“我把青春给了你,可是你呢,你可知我是谁?”

我调整了一下情绪,一字一句地告诉他:

“我是寒大将军家的独女,寒门血案唯一的幸存者,寒雪风。”

他眼中透露着不可置信,我却置之不理。

“小爱已经失忆了,你没有必要再为难她。你的对手,是我。”

我和孤独打了一场,最终我的右臂和腹部都被重创,孤独……

死在了我的刀下。

尽管我心里知道,他是故意的。

故意输给我,要我杀死他。

是我欠他的。

小爱始终被我保护得毫发无伤,此刻她正慌乱地拥着我。

“雪掌柜……”

这样的称呼,让我从梦境中醒来。

她当真,不记得我了。

“爱将军以后,行事还是要小心。”

我推开她的怀抱,踉跄着站起来,拒绝了她想要扶我的意图。

“不必了,这点伤,不算什么。”

我不想让你看我如此狼狈。

我不想让你记起我。

“告辞。”

也许,是永别吧。

我雪无情,为了你,愿意此生孤独。

【六】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我上次见到她已经是两年前。

这两年里我一直很清楚她的行踪。

比如两天前她奉皇上之命捉拿了邓公公,诛杀了九族。

那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呢?

守着一间孤寂的客栈,等着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人。

我想,我可以这样守着小爱,直到永远。

“小二,来五坛酒。”

这静谧的夜里,女生豪气的呐喊听着格外熟悉。

我抬头,看爱将军在离我不远处的桌前坐着,没有看我。

她瘦了些,黑了些,身上的衣服脏了些。

这个点,哪还有什么小二,我只得抑制住内心的波涛汹涌,自己去送。

刚把酒放下,脖颈上就传来熟悉的冰凉触感。

“我再问你一次,你娶不娶我?”

她依旧低着头,只是拿着剑的手没有从前那么稳当,眼睛里也隐隐有些红润。

“今日我路过那家胭脂店,有一个不识好歹的男生抢了我的胭脂,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我的喉头似被什么东西哽住,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你是雪无情,知道你不是有情。”

她终于转头望进我的眼睛。她没有像四年前得知真相后那样隐藏自己,她眼底的伤痛,欣喜,和深情让我一览无余。

“可是阿雪,”她皱眉,艰难的吐出这句话,两行清泪在脸颊上格外清晰,“今日你若不娶我,我以死为代价,也要嫁你。”

我望了她良久,一直一直望过十四年里我们的点点滴滴。

我忍住眼角的涩意,抬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她手上的剑终于拿不住,掉了下来,撞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小爱,我雪无情,娶你。”

我紧紧地拥住她,就像拥住我毕生的梦想,就像拥住我失而复得的爱人。

沙漠里的漠上花不会盛开。

可是我心头的土地上,陌上花开,再不会荒芜。

无情即有情。

爱你即永恒。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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